這部電影經過威尼斯影展放映,在Netflix上架後,立馬吸引我去看,而且也才認識到這位導演竟然是我很喜歡的Greta Gerwig的伴侶,還跟Jennifer Jason Leigh結婚又離婚,可猜想這部算是導演私密的故事。
以下有雷...
(圖片取自網路)
許多人看完此片討論這部片就像Meyrl Streep演的《克拉瑪對克拉瑪》,但我沒有看過,所以不多作比較。但就此片討論夫妻相思相守這條道路要一直走下去並不容易,經營感情得需要耐心與包容,只是多為了自己想、堅持自己想法,在另一半不認同情況下,就成了難以忍受的自私。
電影剛開始從一封信知道夫妻非常了解彼此的個性,即使是缺點也用稱讚方式來表達,場景緊接著轉換成調解所,妮可不想把她的這封信唸出來,搭地鐵回到家,兩人都沒有講話,直到妮可走進房裡崩潰大哭,這邊也是夫妻冷戰已久關係下,妮可心中最後一道防線。
妮可工作契機下認識一名離婚訴訟律師,對她來說是解決問題的另一個方法,然而這些情況告知查理後,只好面對這個事實去找律師,但是很多律師跟妮可的女律師關係不錯,讓他們無法幫他,當查理試著想跟妮可討論這件事情,但妮可只說交給律師處理就好,「無法溝通」讓他們的關係繼續惡化。
(圖片取自網路)
「我不喜歡洛杉磯,紐約明明更好。」從妮可找到律師後,導演更著重於查理的視角,而這段話也顯現查理個性上的堅持,當妮可讚美洛杉磯時、律師事務所和解時或是小孩也喜歡洛杉磯,查理都堅持他的這句話,退一步就能夠緩和關係;或者老律師勸說離婚是在洛杉磯對他不利,要他妥協和解,他堅持自己想法並替換另一個紐約的律師,也讓婚姻漸漸無法挽回。
進行離婚訴訟跟輪流陪伴小孩的過程,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生活,今天跟律師交談內容是:在上法院前得想到如何攻擊對方,而取得監護權;但當查理去妮可的家接小孩,在推推門前,又能感受到他們一絲不捨,彼此都有機會提出不想離婚,坐下來溝通,還是屢屢錯失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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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刑事律師看到罪犯善良的一面;離婚律師看到好人醜陋的一面。」離婚訴訟讓人變得醜陋,甚至熄滅了對彼此剩下那一點的愛,雙方在法院聽到對方的批評後感到非常憤怒,兩人回去後,終於”第一次”想要討論離婚的事,但最後大吵一架,生氣的妮可、查理為了自己,最不該說的那句話都說出口了,無情地在彼此人生中刻上一道傷疤。
觀察員來到查理家中觀察跟小孩的互動,查理在觀察員說自己會在孩子前表演甩小刀的技倆,無意在手上劃上一刀,到廚房止血,失血有點過多使查理微微暈眩倒在廚房,離婚讓人不堪一擊,小孩去廚房拿東西只是從旁經過,代表小孩是公平的,但在人脆弱不堪時,公平卻顯得殘酷無情。
離婚後也漸漸故事尾聲,Charlie在紐約劇團慶功前唱著Being Alive,導演挑中最代表離婚所帶來的無助與不堪的一首歌,幾個月後,在妮可家孩子無意拿著一封信閱讀,竟是當初妮可寫關於查理的那一封信,信裡除了是妮可眼中查理的模樣,也是過去生活的美好,對應開頭是婚姻生活變質卻還可能可以改變;結尾是離婚後已無法改變。
(圖片取自網路)
導演Noah Baumbach說故事方式十分精準到位、也容易讓觀眾有投入感,在電影開始前十分鐘直接交代清楚,關於查理跟妮可個性,以及他們正處於感情冷淡的窘境;妮可在律師辦公室談起查理與婚姻變質,導演在這場景只使用一顆長鏡頭拍攝她們,不會太刻意為了特寫人臉部的鏡頭,使劇情自然流露。且我自己私心這次奧斯卡最佳原創劇本想要給Noah,不管是妮可與律師的談話或是夫妻大吵一段,對話寫得扣人心弦,因為這些對話處理不妥當,可能會過於冗長使觀眾不耐煩,可能過於飄渺而讓人出戲。
史嘉蕾喬韓森這次證明自己不再只是黑寡婦,這次在獎季開始就是女主角的熱門討論,在另一部《兔嘲男孩》演一位用幽默與溫暖教導孩子的母親也入圍女配角,至於亞當崔佛從去年《黑色黨徒》入圍男配角,到今年《婚姻故事》入圍男主角,覺得他挑片能力很好,吵架崩潰罵到噴口水,真的太有感,令人印象深刻,而且記得他也有表演過音樂劇,難怪Being Alive,唱得那麼好聽,奪奧指日可待啊!